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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四章 叛軍聽了會沈默,星獸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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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宋寧鋒將功法公布後,許沂把宋寧鋒和程止兩個徒弟叫到了身邊,“你們感覺到了嗎?”

兩人都嚴肅地點點頭。

“師父,這就是你讓我們來首都星的真正原因吧。”

他們感受到天道逐漸圓融。

曾經的典籍記載,修真者想要飛升,必須將“道”修到圓融。

但後來,修真界慢慢沒有了飛升的人,就是因為“道”不全。所以,後來的人都說已經沒有飛升的希望了,修真界內部也越來越卷。

許沂的劍道是最圓融的一個,他偏要逆天改命,打破那個禁錮看看,結果就到了星際。雷劫雖然讓他受了重傷,卻也給他帶來了新的感悟:天道不全,他們的道也不會全。

只是這種感覺很模糊,許沂也不知道該如何去修補“道”。

可是在颯颯把自己的身法傳授出去之後,許沂卻觀察到天道莫名其妙地被修補了一部分。當時他還不敢確定,正好宋寧鋒準備擴大宗門影響力,許沂就讓他放手去做了。

結果正如他所料:他們與這個世界的交互越深,對普通人產生越大的正面影響,對道的修補程度就越大。

許沂渡劫時留下的傷勢靠他自己強大的實力都無法修覆,但天道得到修補之後,也會反饋一些好處到他身上,修覆他的傷勢。

這就是許沂故意暫時封掉自己的修為的原因。以一個毫無靈力的“普通人”跟這個世界交互,才能以最快的速度療傷。

以宋寧鋒和程止的修為,差不多也對自己的道隱隱有感覺了。宋寧鋒的機甲專利對外放開,以及程止的丹藥對外出售之後,他們兩個直接關系人感受是最深的。

許沂故意安排謝容去混亂區,不僅是想讓他去吃吃苦,還因為那裏有很多人可能可以成為謝容交互的因果。謝容主修命道,最需要完善因果。

而這一次,宋寧鋒對外公開基礎修煉法訣,被無數星際人當成了英雄,他的修為直接突破了瓶頸,跨入化神期,甚至連雷劫都沒有。雖然這跟宋寧鋒平時修煉從不懈怠,厚積薄發有關,但也足以說明這個世界的奇特。

也許,他們會來到這裏,不是意外,而是天意的安排。

許沂提醒他們,“這看起來像是一條捷徑,但無論外界如何,你們始終不要忘記堅守自我。”

“師父放心,我們明白。”宋寧鋒和程止肅然道。

很快他們就明白了為什麽師父專門把他們提溜過去說那麽一番話。

宋寧鋒推廣修煉法,不知道造福了多少人,也因此被人捧上神壇。但神壇不是這麽好上的,人們期待中的神無所不能,當他們發現人始終不是神,無法全知全能時,就開始了謾罵與詛咒。

“為什麽別人能修煉,我卻不能?這是什麽垃圾玩意兒?虧我之前還抱了那麽大的期待!”

“這是請了多少水軍,把宋寧鋒和太一宗吹得這麽好?聽說他們內部早就修煉了,但直到現在才把功法公布出來,簡直自私自利,如果更早一點公布的話,我們面對進化版的星獸,也不會這麽被動吧。”

“聽說他們內部有更好的功法,公布出來的只不過是安撫一下我們這些普通的人罷了。”

“太一宗的吃相跟世家差不了多少,對我們施以薄利,讓我們感激涕零,但他們所做的一切,不過是為了鞏固自己高人一等的階層罷了。”

人一多,不一樣的聲音就多了。你可以看到人類最高尚的一面,也可能會看到最卑劣的一面。

再加上有些世家因為太一宗拒不合作的態度不滿,故意渾水摸魚,引導輿論,導致一部分人對太一宗充滿敵意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太一宗才是背叛全人類,十惡不赦的人呢。

這還是因為出面的是宋寧鋒的緣故,他在公眾面前露面次數不多,本人低調,沒有什麽人品瑕疵。如果出面的是謝容,以他張揚的性格與脾氣,只怕會有更多黑點,會被更多人挑刺兒。

曾經許沂他們不喜歡插手俗世便是如此。修真之人超脫世外,看得分明:他們不是神,不可能拯救所有人。如果要將別人的命運背在身上,那永遠無法變得超脫與瀟灑。

颯颯看到網上的評論氣得要死,大師兄是欠他們什麽了嗎,要被他們這麽詆毀?

颯颯殷勤地給宋寧鋒端茶倒水,唯恐外面的詆毀影響到他的心情。

宋寧鋒是真的沒受什麽影響,哪怕沒有許沂那一番提醒,他都多大年紀的人了,會看不明白那些事情嗎?

所以看到颯颯獻殷勤,他先笑納了,然後安慰說:“颯颯,我真沒受什麽影響,你怎麽比我還生氣?”

颯颯撇撇嘴,“我就是氣不過。大師兄你不跟他們計較,是你脾氣好。可是憑什麽啊?”

受人恩惠還嫌不夠,慣著這些白眼狼幹什麽?

宋寧鋒輕笑了一聲,他說:“知道我為什麽能不受影響嗎?因為我知道他們只能這樣無能狂怒。他們無法修煉,或是資質不好,他們不去改變自己的命運,用謾罵與詆毀來獲得一點可憐的心理安慰。這樣的人,永遠不用在意。因為他們也就只能這樣了。”

“資質本來就好,抱怨我不肯給他們更好的,那那更不需要在意。因為他們就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,別人恨不得將每分鐘的時間用於修煉,他們耽誤不了我,只能耽誤自己。”

“我所能提供的只不過是一種外力的幫助,後面的路要怎麽走,始終是他們自己的事情。”宋寧鋒平靜地說。

他本來就無意成為別人眼中的神,哪怕是以師父許沂的修為,都無法拯救全人類,他更不會去做這麽自不量力的事情。現在被拽下神壇,感覺挺好的。

要論人情練達,正兒八經的小鮮肉颯颯自然比不上宋寧鋒這個老江湖。

颯颯聽得連連點頭,但她想了想,還是有些不甘心,“大師兄你別忘了,還有一些世家故意在裏面渾水摸魚,請了水軍來黑你。”

這些人也十分可惡,要是就讓這件事兒這麽過了,颯颯覺得自己道心不穩。

有些家族高高在上習慣了,出了一個不在掌控之中的太一宗,可不就讓他們慌了嗎?他們這麽做無非是想秀秀肌肉,讓太一宗明白不跟他們合作的後果。

宋寧鋒笑了,“別急,對這種人你也不用生氣。他們特別好對付。”

誰說他好說話的?

讓修真界跟宋寧鋒打過交道的人來評價他,你會聽到大部分答案是:看似翩翩君子,其實滴水不漏。

好說話的時候確實好說話,但他還真不是什麽小白花。

修真界的人會告訴你:得罪宋寧鋒?那你還不如去得罪許沂好了。畢竟許沂是真的不會把你放在眼裏,一般事情他都不會管。而得罪宋寧鋒?你真以為他是什麽老好人啊?

可惜的是,星際的人沒有得到這樣的提醒。

看到大師兄的笑容,颯颯頓時放心了,她覺得她可以當一個安靜的吃瓜群眾了。

正在D1星上混吃等死的謝容也看到了黑粉們對宋寧鋒的詆毀。他本來就不是憋得住的脾氣,怎麽可能不炸?

他自己吐槽大師兄的人氣不該比自己高,肯定偷偷買粉,那是他的事情。以前在宗門,當著大師兄的面,他也沒少做這種作死的事情。

但大師兄好不好,輪得到外人來指手畫腳嗎?而且還是那種帶著惡意的評判。

謝容是誰啊?他就是沒事都要搞出事情的人,更別說現在有事。

想想宗門上下那與世無爭的性格,謝容嘆了一口氣,這維護正義、找回場子的重任終究還是落到了自己身上。

艾澤忍不住提醒他:“你臉上的笑容要不要這麽誇張?很有反派內味了。”

本來叛出聯邦的艾澤是很有大反派的感覺的,可是在謝容面前,艾澤覺得自己還得往後面稍稍。

謝容摸了摸自己的臉,“有這麽明顯嗎?”

簡直恨不得把“搞事”二字寫在臉上了。

“可是網上那麽多人說了,你總不能一一找過去吧?而且馬甲一披,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是誰。”

謝容笑吟吟地說:“我沒準備找他們所有人,領頭幾個那是肯定要敲打敲打的。怎麽會找不到人呢?沒聽說過順著網線爬過去嗎?”

艾澤:請不要在大白天講鬼故事,謝謝。

謝容也不純粹是在跟艾澤開玩笑。他修的是命道,能看見因果,就算你在網上把自己的痕跡抹得幹幹凈凈,讓人難以追蹤,也不可能抹掉自己的因果。順著因果線找過去對謝容來說不是多難的事情。

從D252星回來不久,謝容的修為就突然突破到了元嬰期,許沂對他的束縛也就沒有了。沒馬上回去,是因為剛好出了丟人的視頻事件,謝容暫時不太想出去見人。

正好那個尷尬期已經過去了,謝容太長時間沒搞事,正有點無聊,這人不就送上門了麽?

他簡單地收拾了一下,就跟艾澤借了一艘小型星艦,揮揮手說,“我還會回來的。”

接下來兩天,陸續有人報告失蹤。有的是父母老婆來報的,有的是仆人來報的。

“失蹤什麽失蹤?你們沒看到光腦的留言嗎?你老公/你兒子/你主人就是出去玩兩天。”治·安管理這邊也煩著呢,事情一大堆,你們還不消停點,真當他們閑得慌啊?

監控也查了,基本上可以確定是自己出去的,當然也有少量沒有查到監控的案例,不過這只能證明監控覆蓋面不夠廣,不能證明這些人出事了。

可是這些報告失蹤的人一個個面露驚恐,“可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啊?如果我家那位真要出去玩,肯定會提前說的。”

聽到這話,登記的人倒是稍微上心了一些,特別標註:重點觀察對象。

“如果過兩天他還沒出現,就再跟我們報告一次。”

“你們現在不準備派人找嗎?”

“派人?哪來的這麽多的人?你們家的下屬還有人機不都已經出去找了嗎?我們人力物力有限,如果不能確定出事,還是別浪費警力了。這都是成年人了,腿長在他身上,怎麽找?”

登記的人已經開始呼叫下一位。這個標註的重點觀察對象,並不是擔心人真的出了什麽事,而是現在情況特殊,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搞失蹤,說不定這個人跟錢大有是一夥的,這家人可能都需要特別註意一下。

這失蹤的人都去了哪兒呢?

一艘小星艦上,像疊羅漢一樣,有幾十個人堆疊在那裏。

謝容看了看名單,還有些遺憾地想:可惜跟艾澤借的星艦有點小了,不然還可以更熱鬧一點。

這些都是謝容專門挑出來的人,也是在黑宋寧鋒的事情上最不遺餘力的人,其中,最有排面的一位就是沃森家族的家主了,只不過現在他跟其他人一樣,擠擠挨挨地躺在地上,毫無排面可言。只怕認識沃森家主的人看到現在的他,都不敢相認。

這些人早就在迷魂陣下清醒過來了,但因為太過聒噪,又被謝容給敲暈了過去。

他可沒那麽好心,還專門為這些人浪費禁言符,當然是怎麽簡單粗暴怎麽來。

快到目的地時,這些人又再次陸陸續續地醒來,只是這次他們乖覺了許多,不敢吵吵嚷嚷了,一個個看著謝容,面露驚恐。

謝容露出一個“友善”的笑容,說:“別害怕,哦,你們是不是擔心我是叛軍?我不是,別擔心,就是這個制服挺好看的,所以就沒換。”

謝謝,完全沒有被安慰到。

那些人恨不得大聲咆哮:並不是怕叛軍!而是知道你是誰才怕你!

叛軍現在跟聯邦已經簽訂了和平協議,暫時不用擔心他們撕毀協議。叛軍就是盯上他們,也沒有任何意義。

但問題是,這個人是謝容!以這張超有辨識度的臉,現在也基本上沒有人不認識他了,尤其是他們這些“黑粉”,他們還能不知道謝容為什麽來?

沃森家主還算是沈得住氣,他就說:“謝先生,你這麽做,似乎不太好吧?能把我們這麽多人綁過來,是你的本事,但你這種目無法紀的行為,肯定會引起異議的!如果你現在放了我們,咱們可以當成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……”

這裏這麽多人,除了他之外,還有大大小小的世家家主,如果他們都出了事,還是會引起轟動的。除非謝容能保證絕對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。同樣的,他們現在回去,也可以指控謝容和太一宗。

謝容指了指自己的衣服,笑嘻嘻地說:“你在說什麽呀?我是叛軍不用遵守聯邦的法律吧?”

其他人差點一口血吐了出來,之前他可不是這麽說的。叛軍的衣服可真好用!

謝容太懂沃森家主的意思了,無非就是搞道德綁架那一套。可是只要他沒有道德,就沒有人綁架得了他。

“別擔心,剛剛就是跟你們開個玩笑。像我這種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,怎麽可能做出可怕的事情?我就是聽說你們覺得我大師兄的貢獻還不夠多,聽說你們這些城裏人殺星獸就跟切菜似的,所以我想長長見識。”

他們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謝容給丟出了星艦外。

他們一下去,就有幾只星獸暴躁地鎖定了他們,嘶吼一聲朝他們沖了過來。

這是D星系的一個荒星,只不過專門被謝容改造過了,從各個地方抓了幾只實力不錯的星獸過來。星獸們被謝容折磨了一通,正處於暴躁期,正好幾個身上沾著謝容氣息的人類過來,可不就火上澆油了麽?

聯邦和平時日已久,機甲單兵是擋在普通人與各種危險之間的一道防線。當然,也有一些人號稱是機甲單兵,實際上沒有任何實戰能力。很多人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危險,尤其是一些出身富貴的人。

看著全身都是鐵疙瘩一樣的星獸朝他們沖過來,有一些人直接就嚇軟了腿,兩股戰戰,不敢動了,甚至連求救的話都說不出。

當然也有一些人隨身攜帶著機甲,謝容沒有收掉他們的空間鈕,他們的反應速度很快,穿上機甲就跑。

這些人裏就有沃森家主,他以前也是服役過的機甲單兵,面對星獸還是有一戰之力的。但是他也多年沒有實戰過了,再加上星獸的等級都不低,他完全就沒有正面迎戰,保護別人的想法,先跑了再說。

那些被丟下的人心生絕望,以為死期將至。

沒想到一轉眼,連帶沃森家主在內的人都被謝容一一丟了回來,他義正辭嚴說,“你們怎麽能拋下自己的同伴不管呢?人類是一個整體,為什麽要落下、要犧牲另外一群人?”

沃森家主:……

好了,既視感很強。

謝容說的那些話,都是他們指責過宋寧鋒的話。

他們讓人引導輿論說,宋寧鋒不該被認為是英雄,因為真正的英雄在前線殺星獸,拋頭顱灑熱血卻被無視。

——然後他們就被帶來殺星獸了。

他們讓人引導輿論說,太一宗的功法不能一視同仁,讓有一些人無法修煉。

——現在,謝容就讓他們一視同仁。要死大家一起死,要活大家一起活。

謝容還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煽風點火,“你們可得表現得好一點,因為我正在錄視頻呢,如果你們表現的太慫,會被大家罵的。也不要害怕犧牲,等你們犧牲了,這段視頻就是你們英勇獻身的證據。我會給你們申請英雄獎章的。”

“當然,錄這個視頻也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。我可沒有對你們做什麽,一切都是星獸幹的。”

所有人:……

這個人真的好毒!

叛軍聽了會沈默,星獸聽了會流淚。

沃森家主是個能屈能伸的人,挨了星獸好幾下之後,他馬上就認慫了,“謝先生,你有什麽條件,我們都可以談的!我們知道錯了,求求你放過我們吧!”

他才舍不得在這種地方丟掉自己的小命。

謝容就說:“倒也不是不可以談。不過你們說我師兄做出的貢獻不夠大,想必你們的貢獻一定很大吧?不如說說你們能貢獻什麽?”

“我們沃森家族願意出一億星幣支持全人類抗擊星獸。”

“不會吧,不會吧,堂堂沃森家族竟然這麽小氣。”

“三億,還有我們願意捐贈100臺A級機甲。真的沒法再多了。”沃森家主的心在滴血。

“行吧。”謝容勉勉強強地說。

其他人見狀,紛紛表示自己願意捐錢捐物。

人家拿捏著他們的小命,明知道這是在敲詐勒索他們,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。當然,回去之後,這筆財物是不是真的要兌付,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哪怕簽了合約,回去之後自然還有可商議空間。

謝容哪裏不知道他們的這些小九九呢?他笑瞇瞇地看著他們,說:“你們聽說過天道誓約嗎?”

“什麽?”

“簡單地說就是,人在做,天在看。”謝容輕輕地拍了拍手中的紙張,說:“我收我的債務,靠的可不是這幾張紙。”

普通人之間也可能存在天道誓約,不過那樣的誓約約束力不夠強。但修煉的人能勾連天地,約束力不可同日而語,誓約一旦立下,不可違背。

“不信的話,你們可以試著想一想,你要違約。用力地去想。”

還真有人照做了,因為他們覺得,不過是想一想,能出什麽事兒?

然後,那幾個人臉色越來越白,突然暈厥了過去。

剩下的人恐慌地看著謝容:就只是想想違約就這麽恐怖,這人難道是什麽魔鬼嗎?

謝容聳聳肩,“你們別這麽看著我,這不是你們自己答應的嗎?我可沒有強迫你們。”

所有人:……

好一個沒有強迫。

大家心裏想吐的槽太多,但現在都被謝容收拾怕了,一個個乖覺無比,不敢再有異議。

謝容割了一波韭菜,心情也不錯。他將荒星上的殘局收拾了一番,就帶著一群人回去了。

放他們離開之前,謝容沒忘記提醒,“你們知道什麽該說,什麽不該說吧?你們在荒星上的所作所為,我可都錄下視頻了。”

有的尿褲子,有的推別人去擋槍,有的逃得飛快……這種形象傳出去,一世英名都毀了。

“明白明白。”一群人應得特別幹脆。

回去之後,他們的家人急急忙忙地問出了什麽事,要不要報警,是不是遇到了危險,他們一個個板著臉說,“能有什麽危險?不是都已經留言給你們說只是出去玩兩天嗎?多管閑事!”

“那這兩天……”

“不該問的別問!”他們一點都不想回想起這恐怖回憶。

有收了錢的水軍來問,“還要繼續黑宋寧鋒嗎?”

“黑你個頭啊黑!”沃森家主直接抄起自己的賬號,“宋寧鋒是個英雄!誰敢罵他,就是跟我過不去!有本事來對線啊!”

知道他沒少在背後下絆子的人:……這是被盜號了?

這些人好不容易送走了謝容這尊大佛,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卻不會想到,“好說話”的宋寧鋒還沒出手呢,這口氣松得太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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